苏轼官场失意的原因(苏轼做过官没有)

网友提问:

苏轼为什么在官场上一直失意,是他不会做官吗?

优质回答:

心似已灰之木,

身如不系之舟。

问汝平生功业,

黄州惠州儋州。

苏轼一生,前途坎坷,而其诗词颇得意趣,真可谓是“官场失意,文坛得意“。

那么,苏轼做为宋代的一位文人士大夫,他到底会不会做官呢?我们一起来看一下。

第一。苏轼会不会做官。

怎么做官,会不会做官,这其实包含至少两层意思。

(一)会不会做官,指如何运作官场。

苏轼,他了解不了解官场,懂不懂官场规则,官场是如何运作的?

1。苏轼的爷爷苏序,出身书香门弟,文章也很好,有一定影响力。虽然没有做过官,可是,后来被追封为太子太傅。

2。苏轼的伯父苏涣,苏洵的兄长,阆州为官,累赠太中大夫。

3。苏轼的父亲苏洵,屡被政坛大佬欧阳修推荐,苏洵退而不仕。

4。苏轼的弟弟苏辙,进士出身,宋神宗、宋哲宗两代为官,高宗时累赠太师、魏国公,宋孝宗时追溢“文定”。

5。苏轼本人,他的举荐老师是当时文坛领袖,也是内阁政要。苏轼还广交友好,结交了很多官场同僚。

无论从家世,还是从他的职场生活上讲,说苏轼不熟悉官场,不懂得如何运作,那恐怕是不可能的。

(二)会不会做官,指做官为政的能力。

苏轼,进士出身,他有没有为政一方造福民众的能力?

1。苏轼曾官拜“翰林学士知制诰”,此官职一般由学富五车的最知名的资深学者来担任,宋代的宰相、皇帝的首辅大臣往往必经这一关。

2。苏轼在山东密州任上,时值王安石变法实施阶段。苏轼实行了减税、补助农户,扑杀蝗虫等措失,把该地损失减少到最小。该举措得到皇帝嘉奖。

3。苏轼在州任上,逢遇百年不遇的大水,黄河决堤,危及徐州城池及周边黎民。苏轼亲临一线治黄,跋沙涉泥,几经周折,终于引黄改道入旧河,成功解围徐州,万千黎民免于水灾。

4。苏轼在杭州任上,修建中国首家地方公立医院,以服务地方百姓。修建苏堤,疏通西湖,造福一方,恩泽万世。

苏轼为官,勤政,亲民,为官一任,造福一方。可以认定,苏轼是个合格的官员。

5。在对待王安石及司马光施的态度上,更体现了苏轼的政治眼光。事实证明,王安石变法太激进,而司马光全盘否定变法又太过保守,苏轼是冷静的智者,具有政治家素养。

所以,苏轼肯定是会做官,而且会做个好官,胜任的官,替君分忧,为民造福。

第二。苏轼仕途不顺,我们俗一点讲,是他“不合时宜”,“不会做人”。

不合时宜,惟有朝云能识我;

独弹古调,每逢暮雨倍思卿。

(一)苏轼“一肚子的不合时宜”。

苏轼被贬惠州。某日,苏轼酒足饭饱,由几位婢妾陪同散步。无可救药的乐天派苏子,这时候呢,打着饱咯,摸着凸起的肚皮,笑嘻嘻地问左右:“你们猜,我这肚子里装满了什么东西?”有人说当然是满腹经伦啦!有人说,应试是超越文字的天纵才华。苏轼不以为然,唯有侍妾朝云幽幽道:“学士一肚皮不合时宜。”苏东坡闻言,哈哈大笑。捧腹笑曰:“知我者朝云也!”

苏轼,实名第一的进士,诗词书画无所不精,儒道禅贯通的文人士大夫,冷静的智者,他当然懂得如何纵云梯入蜀道,只是,不愿意逐流水随流波而已。

苏士,文人士大夫的典范,士,应该有士的样子,士的情怀,士的独立之精神,士的担当。高知高智,云泥之别,正在于此!

我们失去了一位仕途得意的高官苏轼,我们得到了一位光耀千古的诗词大家东坡先生,当属无憾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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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轼在官场上,就是一个中二青年,这也说不对,那也要改改,问你怎么办?我还没想好!王安石变法的时候,很看好才华高的苏轼,可是苏轼告诉他,这变法太急躁了。于是乎,王安石一脚送他到乡下过上了慢生活。

司马光主政的时候,认为苏轼是个守旧派的,因为他反对变法被贬谪了嘛!所以将他调入京城做官,结果苏轼冒出来一句,这个变法还是有好处的,不能全废掉。

司马光就像是看到魔鬼了一样,屁股还没坐热乎的苏轼,又被司马光一脚,再次送到了乡下,继续过上了一日不如一日的慢生活。

别人觉得苏轼被贬谪,日子应该过得很伤心吧?没曾想,他走到哪里吃到哪里,相继发明了东坡肉、羊蝎子、烤生蚝等美食,甚至感叹:自笑平生为口忙。

这下子好了,掌权的张惇知道他日子过得还不错,就把他一贬再贬,甚至把他弄到了海南岛,过上了天天烤生蚝的好日子。据说他还写信给自己在常州的大儿子,表示自己发现了烤生蚝这种美味,还让他千万不要告诉别人。

朝廷拿他是真的没办法,不管他怎么贬谪,都能够笑看风云。老婆孩子相继去世,他也能迅速平复心情,这就是苏东坡,一个满肚子不合时宜的人。苏东坡的确不适合做官,至少不适合官场。

01不想在朝做官,喜欢外调。

苏东坡早年考进士的时候,其实是第一名,欧阳修把他的文章当成自己的徒弟曾巩所写,未免有照顾之嫌,这才给了他一个第二名。

苏轼得到了宋仁宗的赏识,甚至认为,这一次科考,他为后世子孙选得了两个宰相大才。其实宋仁宗压根没子孙。

方时文磔裂诡异之弊胜,主司欧阳修思有以救之,得轼《刑赏忠厚论》,惊喜,欲擢冠多士,犹疑其客曾巩所为,但置第二;复以《春秋》对义居第一,殿试中乙科。后以书见修,修语梅圣俞曰:”吾当避此人出一头地。”闻者始哗不厌,久乃信服。—《宋史》

本来宋仁宗打算把他留在朝中做官的,奈何这个时候他老妈去世,必须要回去守孝三年。等到再次出山以后,宋仁宗希望他能够留在自己身边。

结果苏轼却偏要到地方上做官,所以他请求前往凤翔府担任判官。人家千方百计想要在朝廷做事,他是千方百计要到地方上去,苏轼的与众不同大抵如此。

02王安石变法时,苏轼再次申请外调。

苏洵去世,苏轼回老家又守孝了三年。等他回来的时候,王安石已经得到了宋神宗的赏识,开始搞变法了。

王安石刚开始还是非常欢迎苏轼的,毕竟苏轼文采斐然,如果帮助自己变法的话,一定可以起到很大作用。

但是他心里也没底,因为欧阳修这些人,是苏轼的老师朋友。果不其然,一问之下,苏轼果然是反对变法的。

王安石非常生气,苏轼也是据理力争,无奈之下,苏轼再次申请外调,跑到杭州做通判去了。随后又前往密州做知州,顺手写下了:老夫聊发少年狂的词。

03不支持变法,在地方上我行我素。

变法是在全国推广的,他没有说找块试验田慢慢先搞,而是一口气全国都要搞起来。既然是朝廷发话,那地方官肯定是照办了。

到了苏轼这里,情况就不同了,他是怎么有利于老百姓,就怎么实行新的法令,以至于有些新法,在苏轼这儿根本就行不通。

苏轼以诗得罪,下御史狱,人以为必死。后违预中闻之,谓帝曰:”尝忆仁宗以制科得轼兄弟,喜曰:’吾为子孙得两宰相。’今闻轼以作诗系狱,得非仇人中伤之乎?捃至于诗,其过微矣。吾疾势已笃,不可以冤滥致伤中和,宜熟察之。”帝涕泣,轼由此得免。—《宋史》

这么一来他可彻底得罪支持新法的人了,为此那些支持新法的官员,便在苏轼的奏章上做文章,将他判了个死罪。

若干文人上奏章,表示不能杀苏轼,包括赋闲在家的王安石也上表表示:安有圣世而杀才士乎?因此苏轼才得以免死。

不过由此可见,苏轼这“不会做官”的特色,的确是很出名了。差点把自己给搭进去不说,还动用了这么多人脉关系。

04反对司马光,再次外调。

宋神宗走了,宋哲宗上位,高太后执掌大权。她更加偏向守旧派,所以重新启用司马光等守旧派人士。

他们上台以后,咔咔咔把主张变法的人,全部都给贬谪了。而苏轼这种反对变法的,自然是被当成了同一派的人,得到了重用。

苏轼陆续被各种加官进爵,可是这个时候他的老毛病又犯了,他表示这些守旧派的做法也不对,因为新法里面也是有可取之处的。

及白居易复浚西湖,引水入运河,复引溉田千顷。湖水多葑,自唐及钱氏后废而不理。至是,葑积二十五万余丈,而水无几。运河失湖水之利,取给于江潮,潮水淤河,泛溢闤阓,三年一浚,为市井大患,故六井亦几废。轼既浚二河,复以余力全六井,民获其利。—《宋史》

这一论调提出来以后,司马光也看不下去了,这哥们儿就是天生的捣乱分子吧?于是乎,苏轼就以龙图阁大学士的身份,前往杭州做知州了。

此后这几年苏轼的小日子是过得不错的,一直到了高太后去世,宋哲宗亲政以后,苏轼的人生再次发生转变。

因为新党人又被启用了,由于苏轼是两边都不靠着,所以被新党人各种打压,也就出现了被各种贬谪的情况了。

总结:苏轼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官么?他是在保护自己的真理。

什么叫做会做官呢?懂得同流合污?明知道不对还要大加赞赏?圆滑世故,懂得拍马屁?参加派系,搞派系斗争?

是不是做了这些就是会做官?如果是这样的话,那苏轼的确不太会做官,因为他这些玩意儿一点都没学会。

不要苏轼,王安石、司马光这些人,他们也不屑于学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。所以他们都不会做官,所以他们都被贬谪了。

苏轼有一颗寻求真理的心,他觉得做官就是要为百姓解决实际问题。他觉得自己轻轻松松能拿那么多俸禄,可百姓们辛苦了一年,肚子都吃不饱,这是为官之人的一种罪过。

他觉得自己在暖和的房间里烤火的时候,还有一群瘦骨嶙峋的卖炭翁,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地卖炭,希望天气再冷一点,这也是为官之人的一种罪过。

他觉得只知道往上爬,却不知道如何解决民生问题的官员,根本就是不合格的官员。可是世道摆在这里,多少人原来和苏轼一样,后来认清世道以后,选择了低头?

苏轼最可贵的地方,那就是没有低头,一辈子都是我行我素。更难能可贵的是,苏轼始终保留着一种乐观的心态。千万人说他不会做官,其实我觉得他这样的官才是真正的官。其他的都是人渣罢了。

参考资料:《宋史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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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东坡不是不会做官 而是不适合做官

是他的性格因素与封建官场潜规则的格格不入所造成的。

一代苏长公,四海名未已,投荒忘岁月,积毁高城垒,陈师道曾用这样一首诗概括苏东坡一生。民间也有对他精简的点评:“一双学士眼,半个配军头”。

首先,东坡从政不改文人秉性,本身就是一个失误。

明朝奸相严蒿曾有诗曰:“古来诗人难做官,皆因狂气胸中来”。严蒿虽被后人评为一个彻头彻尾的奸佞之徒,但他的这首诗却道出了一个封建社会的残酷事实,即:文人不适合于官场。

为什么文人不适合封建社会的官场呢?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,文人中儒家学派的毒太深,动不动就以天下为己任,太喜欢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,对统治者的方针政策评头论足。因此也就常常得罪人而不自知,在关键时刻栽跟头。

元丰二年(1079年)四月,东坡调任湖州(今浙江省吴兴县),在例行公事的《湖州谢上表》中,东坡发了几句牢骚:“知其生不逢时,难以追陪新进;查其老不生事,或可牧养小民”,由于“新进”暗指王安石引荐的新人,结果惹怒了一些尚在当政的新进们。他们指责苏轼以“谢表”为名,诽谤朝廷,发泄对新法的不满,请求对他加以严办。结果,苏东坡在大牢里呆了100多天,差点掉了脑袋。而他写的诗词自此也被列为禁书,禁止刊行。

在封建时代,文人要是真想从政,就要收起自己的笔墨纸砚,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政客。否则,像苏东坡这样遭贬外放的遭遇还算是好的,要是遇上文字狱盛行的明清时代,被砍头抄家也不足为奇。

其次,苏东坡缺少政治家风范,太过关注细节。

政治家和文人的最大区别,就是政治家在大处着眼,忽略细节;文人往往从小处着眼,却看不到!主流。苏东坡一贬再贬的政治遭遇,究其根源,就在于他不是一个政治家,而是一个纯粹的文人。

王安石变法过程中,东坡多次上书,批评变法政策中的失误,让王安石大为光火;司马光上台后废除新法,东坡依然多次撰文,批评司马光的做法良莠并除,太过急躁,也让司马光对他心存芥蒂。

其实,任何一项政策的出台,都存在利弊,关键是要看主流。东坡最大的失误在于,他太过于关注细节。加之自身的名气太大,文章一出,世人莫不争相一睹为快,破坏力甚巨,因此,他的文章也就自然不为当权者所喜。

封建社会的官场上都是不乏走狗的。这些走狗们,为人处世唯利是瞻,没有任何的道德可言。上级的一个眼神,就有可能让他们随时冲 有人想通过整治他而向上级献媚。在这种环境下,乌台诗案的发生也就是早晚的事情了。

再次,东坡心直口快,得罪人而不自知。苏东坡的政论文里,时常论及“慎思”与“公正”为贤臣之所必备,新旧两党经常利用其观点相互攻击,结果使他两头都得罪了。而且尤其致命的是,苏东坡在一时冲动下得罪了李定。李定是王安石改革初期安插在御史台的人,新旧两党互相攻击,旧党翻出了陈年老账,说李定不为母亲守丧,属于典型的不孝。在重视伦理孝道的封建朝代,这无疑是要了李定的命。其实,李定幼年,其母就改嫁他人了,李定连自己的生母都不知道是谁,又怎么能为其守孝呢?东坡没有经过认真调查,在道听途说的情况下,就慨然命笔,写了一篇《讨不孝子檄》,让李定成为了众人笑柄,无颜出门。在乌台诗案中,东坡被李定死整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。

最后,东坡缺少察人之明。被贬至杭州后,科学家沈括奉命巡察地方工作,临走前,皇帝特意嘱咐沈括,到了杭州要“善遇苏轼”。沈括和东坡见面一阵推杯换盏后,就向东坡索要他最近的诗文。落难之中,还有人如此欣赏自己,东坡大有知己之感,很高兴地写了不少送给沈括。可是,沈括一拿回去就在其诗文中用朱笔一一评点,密呈就职御史台的李定,说东坡诗文多“讪谤朝廷”。后来,苏东坡因为诗案下大牢,据说沈括就是第一个朝他放暗箭的人。

性格即命运。就东坡的经历而言,此言并不虚妄。

其实苏轼不做官,去做大厨应该也能成为一代大家的。

其他网友回答

不是不会,真做起来,也做得挺好的,苏堤现在还在呢。

而是当时的官场整体氛围,他不太合适。

其他网友回答

我认为,能概括苏轼一生最简练的一句话,莫过于“一双学士眼,半个配军头”这句谶语。

问汝平生功业,黄州惠州儋州。苏东坡一生多次被贬,几经起落后才遇赦北归,而苏东坡为什么官场失意多次被贬呢?我认为原因有以下几点:

第一,苏轼从政后,仍不改文人秉性,这就是一个大忌。

在封建时代,文人要是真想从政,就得收起自己的笔墨纸砚,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政客。明朝奸相严蒿曾有诗曰:“古来诗人难做官,皆因狂气胸中来”。这句诗道出了一个封建社会的残酷事实,即:文人不适合于官场。

苏东坡豪放不羁,有什么说什么,遭贬外放的遭遇还算是好的,要是遇上文字狱盛行的明清时代,被砍头抄家也不足为奇。

第二,苏轼心直口快,得罪人而不自知。

他的政论文里,时常论及“慎思”与“公正”为贤臣之所必备,新旧两党经常利用其观点相互攻击,结果使他两头都得罪了。

而且最致命的是,苏东坡在一时冲动下得罪了李定,李定是王安石改革初期安插在御史台的人,新旧两党互相攻击,旧党翻出了陈年老账,说李定不为母亲守丧,属于典型的不孝,在重视伦理孝道的封建朝代,这无疑是要了李定的命。

苏轼在没有经过认真调查,道听途说的情况下,就慨然命笔,写了一篇《讨不孝子檄》,让李定成为了众人笑柄,无颜出门。在乌台诗案中,东坡被李定死整也就成为了一种必然。

第三,苏东坡缺少政治家风范,太过关注细节。

政治家和文人的最大区别,就是政治家在大处着眼,忽略细节,文人往往从小处着眼,却看不到主流。苏东坡一贬再贬的政治遭遇,究其根源,就在于他不是一个政治家,而是一个纯粹的文人。

而且北宋从来不缺宰相,有欧阳修王安石这些重量级对手,豪放不羁的苏轼又岂能在朝堂上有一番大作为。

最后,东坡缺少察人之明。

被贬至杭州后,沈括奉命巡察地方工作,临走前,皇帝特意嘱咐沈括,到了杭州要“善遇苏轼”,沈括和苏轼见面一阵推杯换盏后,就向苏轼索要他最近的诗文。

落难之中,还有人如此欣赏自己,苏轼感觉遇到了知己,很高兴地写了不少送给沈括。可是,沈括一拿回去就在其诗文中用朱笔一一评点,密呈就职御史台的李定,说东坡诗文多“讪谤朝廷”。

后来,苏东坡因为诗案下大牢,而沈括,应该就是第一个朝他放暗箭的人。

苏轼一生颠沛流离,穷困却从未见他潦倒,他的精神一直光耀古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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